既然未来不会来,我为什么还等待?(文)

既然未来不会来,我为什么还等待?蚱蜢沉迷于热系统导致的即时喜悦,而蚂蚁则为了以后的生活在延迟满足。

既然未来不会来,我为什么还等待?

 

这一疑问始于我成为斯坦福大学教师很久以前,当时我还是俄亥俄州立大学的一名研究生。有一年的整个夏天我都住在特立尼达岛南端的一个小村子里,这个岛上的居民不是有非洲血统就是有东印度血统,他们的祖先以奴隶或者契约奴仆的身份来到这里,每个族群都和谐地生活在属于自己的领地上,一条长长的泥土路将他们的家分隔开。

 

在了解了岛上的居民后,我被他们讲述的生活中的故事深深地吸引了,我发现有一个话题经常出现在他们的故事里,就是他们如何描述对方。在东印度人眼中,非洲人具有享乐天赋和性格冲动的特点,他们渴望享受生活并且活在当下,却从来不计划或者为未来做长远打算;而在非洲人眼中,他们的东印度邻居永远都在工作以及被未来奴役着,他们在床垫下塞满钱财而不去享受生活。这很容易让人想起《伊索寓言》里蚱蜢和蚂蚁的故事,懒惰的、快乐至上的蚱蜢四处跳动,在夏日的阳光中欢乐地鸣叫,享受着当下;而焦虑的、忙碌的蚂蚁则辛苦地储存冬粮。蚱蜢沉迷于热系统导致的即时喜悦,而蚂蚁则为了以后的生活在延迟满足。

 

村子里那条分开了两个族群的小路真的分开了自我放纵的蚱蜢和为了未来努力工作的蚂蚁吗?为了证实对这两个族群的认知是否准确,我沿着长长的泥土路走到了当地的学校,那里的学生主要来自这两个族群。学校依然沿袭着殖民地时期的教育体系,孩子们都穿着白色衬衫,一切似乎都很干净整洁且井然有序,孩子们紧握双手等待着老师开始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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